贴身弹性的潜水服显然会对他身上的那些淤青伤痕造成压迫,钝痛感不断。大腿内侧的刺疼蔓延入股间遭受过多侵犯的后穴,臀肉被挤得发麻,但相较上身已算得上轻松的了。邵禾丰不自觉得眉头紧蹙,只感觉活像是又重温了一遍刘宇的所作所为。还未恢复的乳尖依旧泛着殷红,光是轻蹭过潜水服都似是针扎。他伸手抚向胸口,手指碰了碰还尚未消肿的奶晕,从未刻意去关注的地方现在却已能感觉到和之前不同的异样。
索性潜水服是高领,连同脖子上的勒痕也能一并遮盖起来。
引擎的轰鸣声让房间里抱膝蜷在角落里的人抬起脸,透过小窗他能瞧见外头飞溅的水花波澜。“完了、完了……”他忍不住抽噎起来,可事到如今却都不是为自己做出的行为而感到后悔,只恼恨自己放松了警惕给邵禾丰逃脱的机会。奇异的是,就连或许会坐牢的结果都抵不过要被男人抛弃所带来的惊惶。他甚至感觉这是不应该的,像是将原本完整的血肉被硬生生切离开一样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痛苦感。他冲到了门前嘶喊:“我不要、我不要分手!邵禾丰!求你了好不好?我求你了”
可再如何卑微乞求,也未得到一点回音。
航线方位确定后邵禾丰就启动了自动导航,大约三小时左右就能到达停靠点,按照时间上来算正巧是人流量较小的傍晚。邵禾丰并没有太多时间再和刘宇周旋,在停靠后就会将人送回国内。邵禾丰一边把着方向,一边低头看着董秘书密密麻麻的汇报来尽量获取这段时间缺失的信息。
时间过去得比邵禾丰想象中更快些,收到通知在码头等他的是个小姑娘,小跑着迎上来时还有些慌里慌张的模样。“您好,这是您要求准备的东西。”哪怕并非寒冬,靠海的风也不小,模样青涩的亚裔女孩儿瞧着都有些狼狈不堪。
“喝咖啡吗?”邵禾丰接过对方手上的东西,出声问道。
女孩儿颇有些拘谨,伸手抚顺着一头被吹乱的长发。“谢谢。”
因为护照证件丢失的关系,邵禾丰会在这事儿上耽搁一段时间。“那么,我先去换个衣服。”他将咖啡递到对方面前,微微颔首说道。女孩儿瞧着邵禾丰走进拐角后才掏出手机按起来,和公司群里早已七嘴八舌讨论开的人说起他们所关注的焦点,一时间便炸开了锅。
-老板长得怎么样?
女孩儿一连发了几个表情包,却仍克制着表面冷静矜持。邵禾丰一头黑发垂耷着,软化了不少上位者应有的距离感,显出几分散漫随性。他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的模样,贴身的潜水服更是将男人身材勾勒得一览无余,比起曾见过的专业教练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聊得兴起时,她忽然听到轻微的动静,是低低的啜泣声。女孩儿停下动作,明知道自己只是单纯过来送文件的,不应该过多在意却仍如同受到蛊惑一般被勾动了。她不自觉间朝着声源处靠近,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听着颇为苦楚,像是细密的锥刺在心口,莫名的牵出同情。
她的脚步停在锁住的门前,忍不住想里面的人被关着似乎有些太过可怜了,一时之间甚至无暇去想为什么对方会被锁在门里,和邵禾丰又有什么渊源。“开门……把门打开好不好?”里面的人低声喃喃着,或许已经哀求好一段时间,连同嗓子也嘶哑不堪。
得放他出来,女孩儿心想。她的指尖已经搭上门锁,整个人有些发懵得失神。但这种行径带给她的却是激烈的心跳失衡感,像是做着什么有悖道德的坏事,促使着她拧开锁的动作仓促又快速。
咔嗒咔嗒她似是挨着烫一般缩回手,怔怔得看向面前紧闭的门,里面的声响安静下来,恍若方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好一会儿后,门才被缓缓推开,对方长相白净清隽,眼尾哭得发红,原本称不上多少令人惊艳的长相似被眉眼添了一笔重墨,更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