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欧候长麒说出来的话,老爷子瞪着眼一脸做作明显的不可思议:“哎呦喂!你还会服软?老子让你低个头你都翻脸,得!人家就两三句就哄得你服服帖帖的了?”他抬起拄着的拐杖戳向欧候长麒的小腿。
服软是不可能服软的,欧候长麒抿着唇垂着眼笑,嘴角弧度勾得恰到耐人寻味。到时候服软低头的绝不会是他。
而时间如梭,眨眼就过去一星期。
地盘易主的风声不胫而走,一些原本被强压下去的地头蛇也跟着蠢蠢欲动地冒出来。但那些老一辈的经手掌权,没两天就将那些地痞流氓收拾地服服帖帖,原本的地盘自然也鱼龙混杂起来,本来经营妥当的场所里忽然成了乌烟瘴气的聚集地。
常年隐居于幕后的老一辈久违掌权,却依旧是曾经惯用的套路,一星期以来已经吸收了不少市井混混。那些人也有心先要个身份,之后的事自然秘而不宣。只不过现在的人早已经与旧时迥异,几十年前他们那一辈穷苦,混社会是无奈也是别无选择,但现在的人却都是寻得一股刺激,逞凶斗狠什么事都喜欢往大了闹。
意外出得很快,有人在酒吧里闹出了事,来喝酒的混混和客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发生了口角,那个混混二话不说直接往人头上砸了个酒瓶子,之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变成了群殴事件。有人慌忙中报了警,甚至也有不少在场的人听到了混混叫嚷着酒吧的老板是个有身份有背景的大人物,而且还和他是有关系的。
这种关系户总是能牵动神经,一群人分作两拨,一拨人带着伤者去医院,另一拨人则扯着混混去了警察局。
现在的人可没有以前那些人所谓的义气,年轻气盛又头脑简单。见了警察却还是怕的,之后自然是被拘留进去了。
但风波尚未过去,这种冲突开始不断是滋生,久而久之生意也就冷淡下来。
只不过这种东西素来都不在这些旧党派的考虑范围之内,乌烟瘴气的酒吧失去客源,也就只剩下一群插科打诨的社会人消耗着店里的酒水饮品。
“这段时间已经查过了,那些地段的营业额持跌,那几位也没什么消息。”
听完了汇报,欧候长麒也没多作追问,那边循序倒进,他这里也继续做着准备把欧候家带上正轨。
于公于私,欧候长麒都把这件事和邵禾丰联系在了一起。他回过神说道:“就是想试试做点小生意,看看邵总能不能帮衬一把。”
邵禾丰绕到桌子的另一边,他抬手指了指沙发,“坐吧。”男人坐在那张老板椅上,“欧候家的小少爷开口,自然是能帮就帮的了。”他话说得客气,可实际上心里暗忖欧候家接下来的打算,一般洗黑钱若要走捷径就是开公司,以能够有大投资的类型为主,比如传媒或是影视行业,再者就是投资拍卖,大笔资金的出入也是司空见惯的。
做安保公司自然也并没有什么问题,人力物力资金都能够筹备完全,只要稍微疏通疏通关系就能平稳发展。只不过这一点邵禾丰相信实际上并不需要自己的所谓帮衬,充其量也就是这位欧候家的小公子没事找事。
“刚才不是说了的,就是想和邵总生意上也交个朋友嘛。”欧候长麒慢条斯理地说道:“毕竟之前跟了邵总一段时间,也是收获匪浅。”
邵禾丰听了对方客客气气的说法倒是似笑非笑,也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基于现在他手上的欧候家账本还是别有所图。“欧候家的关系网想来也并不需要帮衬,”邵禾丰直言不讳,随即话锋一转,留下了些余地:“不过如果想要让我在公司运营上给你提点经验当然也是没什么问题的了。”
明白邵禾丰并不想与欧候家的生意扯上丁点关系,欧候长麒就偏偏想要扯上对方。“之前呆在邵氏,或多或少都学到了点东西,这第一单生意就算是送给邵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