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溃烂水泡,因为疼痛无法闭合的嘴里是鲜红的碎肉,舌头被泡在一堆稀碎血块里看不清楚,男人整张脸已经不像是脸了五官扭曲着抽搐,咽不下自己嘴里的血肉却也没有力气吐出来,只能随着嘴溢出来淌了一身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就像是邵禾丰几秒前体会到的,那三四秒的疼痛足以令他记忆犹新,充斥不去的酒精味混合着血腥味腐蚀着五脏六腑,他觉得胃都开始抽痛起来,甚至在看到男孩那意味不明的笑容时越发疼得厉害。
『爸爸、爸爸……』男孩在门口蹲下来,对橱里半死不活的男人呢喃着呼喊。邵禾丰就站在两者之间,狭窄的壁橱没有地方退避,只能看着男孩伸出满是伤痕的手,遍布伤疤显得狰狞扭曲的手指就那么捅进了他父亲鲜血淋漓的口中。
含混的惨叫声瞬间攥紧了心脏,在短暂的闷痛与头晕目眩下邵禾丰有些站不稳脚跟。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