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薄布料也无法抹煞对方的手指捏在他腰上的感觉。欧候长麒的一双手不似那副小白脸长相,他平时惯用枪,不光在虎口和手腕上有着不薄的茧子就连手劲儿都较之普通人要大许多。邵禾丰只觉得被捏得疼了,没什么好气得往后面捅了一肘子,神情不耐:“松开。”
欧候长麒后知后觉的松开了手,和邵禾丰拉开了距离。
『你这下贱的臭婊子!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隔着老远的声音传过来,邵禾丰有些不知缘由的心悸,却还是安静的听着。紧接着似乎桌脚被狠狠踢了一脚,易碎用品碎裂的声音接连响起,夹杂着女人低压抑的惊叫。『如果你敢跑出去我敢保证我会打断你的腿!我会把你生的那个小杂种的脑袋踩碎!』
主卧的门似乎终于被捶了开来,沉重的脚步声愈趋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