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追问，“白烬，你说我娘亲真有可能是公主么？”

这种事，白烬比自己有经验，问他准没错。

“如果穆烨这样说了，那应该是真的，阿玉，其实自从上次空棺之后，我之前也查过整件事，李绵绵的死很诡异，坟土没有挖开的痕迹，也就是说，下葬的时候，里面就是没人的。”

“我娘亲真的没死？”

白烬摇头，“这才是诡异的地方，照理说，那么大一个人，只要还在世上必然会留下痕迹，但自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李绵绵的消息了，像是在世上彻底消失了，如果你想知道真相，估计只能问李绵绵本人了。”

顾玉皱眉，白烬的消息网神通广大，连他都查不到，要么李绵绵真的不在人世，要么……就是有更厉害的人将她藏起来了。

如果是哪种可能，都不算是好消息。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顾玉强颜欢笑，“没事，至少我现在知道了一些线索，比之前无头苍蝇一样瞎猜好多了，如果真能有小穆王那样的哥哥，也怪威风的。”

白烬嗯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脸颊。

“没事，有我在。”

两个人吃完了饭，顾玉开始盘点明天的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