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里酣畅,一路转移阵地。

周岁岁挂在陆晏身上,死死的攀着他的肩膀,被男人抱着,从浴室里走出来。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一双小脚还在轻轻颤着,脚趾都紧绷。

她俯身,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委屈呜咽。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滚出去不行吗?”

陆晏闷笑,声音有一些浑浊,故意把人往上颠了颠,随后直接将人压倒在了凉席上。

周岁岁后半夜才知道,这狗男人,为什么想念农村的大土炕。

没有了克制和隐忍,陆晏每一次的动作,都是大开大合的。

这一晚

周岁岁被陆晏抓着来了两次。

每一次,都到了后半场,她撑不住,缴械投降!

周岁岁看着轮廓分明男人的脸上,挥汗如雨,心里不由的嘀咕。

三十几岁的人了,精力还是这么旺盛,真是要命!

第二天

唤醒周岁岁的,是粉嘟嘟的小团子。

“妈妈,你怎么还在睡!

太阳公公都晒屁股了!”

周岁岁睁开迷蒙的睡眼,胡乱的抱住了小团子,软绵绵的在鸣宝脸上亲了一口。

“宝宝,早上好呀!”

鸣宝嘟嘴,声音奶奶的:“亲爱的妈妈,已经不早了!

太婆都已经做好了中午饭!

你要不要起来吃饭?

吃完了再睡?”

周岁岁好几次斗争之后,终于把眼睛睁利索了。

“你爸爸呢?”

“爸爸去了镇上,中午不回来吃饭!”

周岁岁决定做一个好榜样,现在起床。

起来之后,一家人正吃着饭。

傍晚

周岁岁搬着小马扎,跟淑芬嫂子她们,坐在大槐树底下聊八卦。

忽然,听见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周岁岁看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朝着马寡妇家门口走,有一些好奇的道:“嫂子,这些人,不是咱村里的人吧?”

“不是,这是马寡妇的娘家人!

三天两头的,来马寡妇家里找事,村里也出面调解过,可马家人,油盐不进!

又混又轴,说话很难听。

要是有人多说上几句,他们就开始说马寡妇跟人家有一腿!

寡妇门前是非多,谁愿意行好作孽,让人扣一身的屎?”

周岁岁看着那群人,站在马寡妇家门口,咚咚咚的敲门。

“这马寡妇,是谁家的媳妇儿?”

“你还记得王红旗不?”

周岁岁仔细回想王红旗本人,跟陆晏一般的年岁,憨厚老实。

王红旗自幼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小他两岁的弟弟。

兄弟两人都是光棍儿,她考上大学那年,王红旗正在相亲,应该就是现在的马寡妇。

“其实说起来,这马寡妇也怪可怜的!

结婚一个月,王红旗就死了!

好好的小媳妇儿,就成了寡妇!

尤其是这马寡妇,年轻又漂亮,惹的四邻八村的闲汉都惦记!

那些个不正经的,就开始聊骚!

甚至是半夜爬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