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周岁岁有一些出神的看着窗外。
被风呼呼的刮着,树枝摇曳,投下的影子,像是鬼爪。
她隐约听见了有人敲门。
周岁岁披上了外套,走到了院子里,开门,却发现门口空无一人。
陆宴还没回家,周岁岁有点想他了。
回到了屋里,周岁岁洗洗睡了。
没多久,就听见了门口有动静。
周岁岁只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听,这一晚上,这样反复,已经好几次了,她强迫自己闭着双眼,小院里咚的一声,有人翻墙。
周岁岁赶紧起身,门口就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媳妇,是我,别怕!”
是陆宴!
周岁岁心里一喜,赶紧开了屋里的灯,起身下床去开门。
门外的男人,高大挺拔,身上披着一件军大衣,裹挟着一身的寒气。
那一张脸,是周岁岁一月未见,朝思暮想的人!
陆宴进门,屋里很暖和,有周岁岁身上的香味弥漫,他脱掉了身上的外套,挂在了衣架上,随后双手搓着,很快就感觉到了暖意,这才把周岁岁抱进了怀里,轻轻的嗅着她的发香,低声呢喃。
“媳妇,想我了没?”
周岁岁点头,声音绵软:“想了!
你吃饭了没?”
陆宴:“吃过了!”
周岁岁轻轻的戳了戳男人鼓噪的胸膛,轻声说道:“我去给你打点热水,你泡泡脚,会暖和很多!”
陆宴点头,看着小媳妇娇俏的身影,在屋子里开始忙碌,这让他不由的想到了,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在这间温馨的小屋子里,他们的小日子。
心里感触颇深。
陆宴洗漱完毕,收拾好了钻了被窝里,香喷喷软绵绵的小媳妇搂在怀里,心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周岁岁心里也很踏实,在陆宴温热的胸膛里,很快就倦意袭来。
陆宴浑身发热,有点睡不着,许是炕烧的太温暖,他掀开了被角,欺身吻住了周岁岁。
声音缱绻呢喃:“小没良心的,不想我吗?
还睡得着?”
周岁岁的小手,轻轻的拍着男人宽阔的后背,低声安抚:“谁说我不想你的,我这不是怕你一路往回赶,累了!
想让你缓缓?”
男人的吻,又凶又急:“不用这么善解人意,我不累,不用缓!”
周岁岁的手臂,本能的缠绕在了陆宴的脖子上,软语撒娇:“就一次!”
陆宴:“看情况!”
这一夜,有人冲锋陷阵,大开大合。
有人曲意逢迎,到了后来丢盔弃甲,讨饶求抱抱!
四九的天,冷的人浑身打颤,周岁岁却能感受到男人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就这,还没完没了的。
天将亮,外头灰蒙蒙的,周岁岁听见了鸡叫声,哼哼唧唧的讨饶:“老公,差不多的了,你这样,我早晚累死!”
陆宴抱着小媳妇,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你睡,我自己来,最后一回了!”
陆宴回家了,陆家的日子更热闹了。
这小两口,难得不忙,陆宴白天带着周岁岁去了县城,给一家老小都买了新衣服。
他给周岁岁挑了一件大红的麦穗花纹毛衣,喇叭腿的深蓝色牛仔裤。
周岁岁的黑发,有一些微微的卷曲,小姑娘白皙如玉的一张脸,穿着大红的毛衣,映衬的腮上粉红,嫩生生的,既有小姑娘的清纯,又有女人的娇俏妩媚。
陆宴觉得,所有的美好,似乎都聚集在了小媳妇身上,他看着,心里稀罕的不行,真的是爱不够。
大年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