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彻底底地掌控他、拥有他。

不只是在他哭的时候,用苍白的语言去宽慰,而是肌肤相贴地拥抱、唇舌相依的亲吻……甚至更加深入的关系。

没错,他想要他。

做他的Omega,也做他男人。

这是萧舒清这两日来,在心里燃起的肖想。

一个熊熊燃烧着、连他自己都觉得像个疯子的,肖想。

或者说:渴望。

对禹思远的渴望。

身侧坐着的Omega见他神色讳莫不说话,动动身子,又开口:“那我换一种问法。你不喜欢远远吗?”

他摇头:“没有不喜欢。”

Omega弯弯唇角,眨眨长睫:“那我大概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