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就忙着处理杂七杂八的事情,空下来就做正事,小徒弟一醒来,他就去帮忙解毒。

忙得不可开交。

秦霜身上的被子被掖严严实实,可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像是一盅汤,在火上不停的温着。

他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裴一鸣,偷偷把手脚从被子边缘伸出来,冰冰凉凉的他舒服多了。

然后小小声的喊裴一鸣:“师尊。”

后者抬起头来,眼中带着担忧,立马放下笔走过来坐在床沿。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