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姐紧张兮兮的跟她?说:“快回?去,别出声,楼上……楼上杀人啦!”
谢青溪当场愣住,什么玩意儿?什么人?什么杀?杀什么人?
汪姐跟她?说起从各家保姆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原来楼上住的是个离异富婆,和前夫离婚后分到一大笔财产那种,找了个年轻的小男朋友,爱得不行,又是置办新衣又是送车送房,还出一大笔钱给对方开了家公司。
结果这小子伺候富婆还不一心?一意,居然在外面跟初恋女友又好上了,俩人琢磨着怎么从富婆这儿弄到更?多的钱,然后找机会?甩了富婆双宿双飞。
但是还没成功就被发?现了,富婆要收回?公司,结果男的恼羞成怒,半夜把富婆给捅了,据说是把头都割了。
汪姐打听的没这么清楚,这是谢青溪后来听应屿说的。
警方第二?天就来抓人,刚好她?从外面回?来,和带着人下来的警察还有嫌疑人碰了正着,男人虽然脸色惨白,但眼神透着一股鱼死网破的凶狠,看见?她?还瞪过来一眼,吓得她?回?去就做了噩梦。
疑心?病就开始犯了,问汪姐世上到底有没有鬼啊,咱们要不要找人来做做法,她?死得惨,不会?怨气影响到咱们家吧,你说那个血会?不会?沁入地?砖或者木地?板,流进咱们家天花板……
还问应屿,公司最近没事吧,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神经兮兮的模样让应屿大为无语,但也没当回?事,甚至劝她?别自己吓自己,直到她?连续做了好几天噩梦,说是梦见?了她?妈妈,应屿才觉得事情不妙,赶紧搬家。
后来谢青溪就想?把这套房卖了,但挂了三四年也没卖出去,就因为楼上死过人,买得起的人多少有些忌讳。
这都快成她?的心?病了,应屿安慰道:“卖不出去就卖不出去,等?再过几年大家忘了那事就好了,实在不行就放着,家里不缺这点钱。”
“不缺和亏了是两码事。”谢青溪嘟囔。
这个小区的房子一套就大几千万的,这笔钱就是放银行存定期,吃利息一年都能吃不少,白放着能有什么用?
应屿听了不由得失笑,但也没觉得哪里不好么,太太嘛,家庭财政大总管,管钱袋子的人,哪里能看得过眼浪费钱这件事。
“再等?等?,说不定能等?来拆迁呢?”他?继续安慰道。
谢青溪:“……”市中心?你还想?等?拆迁,等?到孙子辈?
车子一路向前,很快就到了酒店门口,门口立着大大的展板,标明了拍卖会?的主题和具体地?点,就在酒店后方的会?展中心?。
到了以后,先?拿到号码牌,毕竟应屿这次的目的就是带谢青溪来花钱。
“先?去展柜看看?”他?低声问道。
谢青溪说好,手熟练的挽上他?的胳膊。
展柜里陈列展览的自然是一会?儿要出现在拍卖会?上的拍品,应屿几乎是明示了:“听说有不错的包。”
谢青溪摇摇头,盯着一旁展柜里一条澳白珍珠项链看,每一颗珍珠都完美无瑕,14㎜到15㎜的大点位,隔着橱柜玻璃都能感觉到它的美丽和高贵。
应屿秒懂:“喜欢这个?”
那就买。
大珍珠已经买了,就不准再蔫吧了哈。
谢青溪头也不抬的点点头,一路看过去,直到将展品都看过一遍,大概有了目标,这才心?满意足的往拍卖大厅走。
刚找到位置坐下,就听到有人同应屿打招呼:“应董。”
谢青溪立刻摆出应酬的笑脸来,眉眼弯弯的,看上去得体大方,从容温和,外露的情绪悉数收敛,一点破绽都没有。
谢青溪跟着应屿起身,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