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溪第一次问这个问题。
他想到她容易受人影响,且有些敏感多虑的性格,忍不住问:“今天是不是……在外面碰到了什么事?”
谢青溪心里一顿,立刻否认:“没有。”
还说没有?这嘴可真够硬的。应屿眉头一挑,哼了声。
谢青溪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满,背影顿了一下,紧接着立刻缩到床上,被子一掀就盖住自己。
她把被子拉起来,挡住下半张脸,眼睑一垂,“晚安。”
晚安你个大皮球,应屿再一次冷哼,掀开被子也上了床。
灯光熄灭,谢青溪察觉到熟悉的怀抱在向自己靠近,刚下意识屏住呼吸,就被应屿捞了过去。
她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胸口,讷讷的拒绝:“生理期不适合……那什么……”
应屿顿时就被她气笑了,不是,他在她心里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形象是吧?
“……我还没这么禽兽。”
听见他没好气的一句反驳,谢青溪有些讪讪,想说对不起,又意外的说不出口,只能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