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宝儿语气温和,没有余澜想象中的锐利与批评,她的话语里也没有任何责怪,只是和余澜简单聊着天,就像余澜是她一个认识已久的晚辈。

“我听Barry说,你当时也受了伤,怎么不在医院多观察几天呢?”

“是小擦伤,涂点药就好了。”余澜顿了下,补充说:“他比我严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