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

这是咒他呢还是咒他呢?

贺辞东的表情并没有比一开始变得好看一些,他现在眼里的岑景比十分钟前也没好到哪儿,脸色白如纸,因为睡衣是低领口的,肩膀和锁骨瘦得能戳人。

而就算是这样,这人还能不知死活地半夜洗冷水澡,光着脚在走廊里来来回回。

贺辞东不记得以前的岑景是不是这幅鬼样子,但现在看来就让人觉得有些刺眼。

即使他有演戏故作可怜的嫌疑,但烦躁感从看见他的那刻就真实出现了。

这让他没办法忽视。

岑景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懂了贺辞东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