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我其实怕的要命,这辈子都没那么怕过。”

那种近在眼前,却反而不敢确定的恐惧。

贺辞东的拇指在他胸口绕了一圈,动作缓慢,说:“这里告诉我,它亏欠一个人太多,忽略他太多。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补偿,也不是想让自己觉得好受一些,是因为你现在状态不好,你自己也知道对不对?你现在没有力气了,所以剩下的交给我,嗯?”

岑景没见过他这么跟人说话。

眼神像是将他整个人缠绕包裹起来。

话里的每个字,清晰砸进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