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那夜也是大暴雨。”

贺辞东做了个梦,岑景说,你就当我从没来过吧。

然后他就真的,什么也不曾留下。

卫临舟不知道怎么的,看着贺辞东这样,突然就觉得难受起来。

因为他感觉到了他身上那种情绪。那种无法和人言说,却足以锥心刺骨的感觉。

可成年人的痛,大多时候都是寂静无声的。

放贺辞东身上,也不过说一句:“这底下太黑太冷,我没办法,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儿。”

只要想起来,闭上眼睛的动作都会成为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