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反应,对周遭的一切都突然失去了感知能力。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挣扎了,但是有人安抚的感觉还是存在。

那双手捧着他的脸,问询的声音穿破重重迷雾传来声响。

整个过程并不长,岑景从这样的状态脱离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玄关的位置,短短时间,整个人像被水洗了一遍。

而他压在另外一个人身上,埋在他肩颈的位置。

贺辞东撑着他,手放在他颈后。

他像是意识到他的清醒,侧头下巴蹭到了岑景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