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不再追问昨晚,而是问:“格外带小衣过来了?” 寒酥讶然望向他:“我是来给师父研墨的……” 她声音低下去, 尾音几乎快听不见。 “那你是要置我于不顾?”封岌问。明明说着极其亲密之事, 可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还是个严肃的样子和语气。 寒酥咬唇, 再开口声音发闷带着一点赌气:“一会儿回去了收拾十件八件小衣送来给您!” 封岌轻笑了一声, 道:“没用。我只要你身上穿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