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话,他已经狠狠吻了上去。

床板的“咯吱”声响了半夜,最后还是在池早的哭求中才停了下来。

这一晚,李大妈做了一宿的噩梦。

一会儿梦到池早把她咔嚓了,一会儿梦到她的一堆小木球被她脑残扔灶膛里烧了;一会儿又梦到池早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家里的两个白眼狼也并没有找来。

等到了习惯性起床的时间,李大妈睁开眼睛,只觉整个人都要被掏空。

就像她藏钱的手绢,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