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不忙活着刻东西就念报纸,年纪轻轻的,你好意思干坐着发呆么。”
池早毫不客气的也回敬了尤挽彰一个白眼,这才拿过报纸翻看着念了起来。
只是才念了没多久,视线扫见手腕处露出一小截的疤痕,池早声音一下顿住了。
“念啊!不孝女,这才多一会儿,你就想……”
池早:“师父,您手里有祛疤的方子么?”
尤挽彰:“就想偷懒……啥?啥玩意儿,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池早被他这反应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抿了下唇还是又说了一遍,“你不是那什么……”
她无声吐出“皇亲国戚”四个字,“你们这样的人家,好些不是手里都会捏着几个顶好的方子么。那师父,你有没有能祛疤的方子啊?”
“不是,绿二那狗东西嫌弃你了?”尤挽彰听懂了,也怒了。
差点儿就腾得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可能!哎呀,师父你别动!”池早眼疾手快按住他,连忙解释,“他不嫌弃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