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那个粗鲁的吻截然不同,“娆娆,法式热吻,满意吗?”

那其实算不上一个单纯的吻。

她那样明晃晃的撩拨他,似乎和他在一起,奔着的,就是把他拉到床上去,再之后,她可能就会对他提要求。

她目的不纯,他一开始就知道。

心底说不上什么感觉,是明知被她耍着玩还要配合她的自嘲,还是在这个对他满口情深义重的女孩子眼底看不到一丝情意的不悦,亦或是男人的劣性根,他想把她压在身下,看她哭,听她受不住的求饶。

酒精在体内沸涌,理智接近失控边缘。

她懵懵懂懂,察觉不出那个漫长的吻,牙齿叼着她脖子上的肉撕咬时那抹刺痛是他恶意使坏。

她气息不稳,长长的深吸口气,控诉,“怎么又那么凶!”

他可以温柔,她体会过他温柔的吻。

“抱歉。”他温柔的笑了笑,再亲她嘴巴的时候就轻了很多,“今天喝了些酒。”

季娆倒也没生气,嘴巴贴到他耳边,还是那幅不知死活的勾人模样,“只是因为酒精的问题,难道不是因为我太迷人。”

“是,你太迷人。”商言津嗓音是一贯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