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那时就逃掉……事情会不会不同?

她有过机会逃掉。她怎么会那么傻,自己送上门。明明他是蓄谋已久,她怎么会以为,一次就好?

高潮时的身体比平时更敏感,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浑身战栗。

他抿着唇,扶着粗硬翘起的肉棒往抽搐吐水的花穴里操干。

谈贞静被他操得意识模糊,浑浑噩噩,只知道张着口呼吸,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实在是已经没有一点力气。

最后抽送了几下,挤出阳具里存的最后一滴精液,聂修齐才喘着粗气抽出。

“早知如此……我宁愿没有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