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办法……”
江隐终於说话了,语调平淡:“……你的办法就是闯我喜堂,坏我名誉?”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当时喜宴已经迫在眉睫,别的方法都来不及了,考虑到慕容小姐的名节,慕容家的面子等等,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坏了你的名誉当然很抱歉,但这种事大家议论一阵子也就过去了,比起一对有情人的终身幸福哪个更重要?”阿善说的振振有辞。
他知道江隐是个明是非讲道理的人,只要咬定自己是出於好心,就能把“闯喜堂”变成虽不合情但合理的举动,他一认同就好办了!
“你去参加比武招亲本身就是个错误,玄灵教一直和寒云堡互别苗头,你只是想借机重搓他们的锐气,根本没把慕容小姐放在心上,那场亲事更是错上加错!我冒著得罪寒云堡的危险搅了你的喜宴,就是为了成全那一对苦命鸳鸯!”
这番话阿善嘴上说的义正词严,心里却有些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