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摇著手帕招呼他们,阿善眼前一亮,直说好久没来这种地方,女人的滋味都快忘了。樊二虎死死拽著他的胳膊,阿善的目光在樊二虎和姑娘们之间来回流连了数遍,终於嘀咕了一声,还是你睡起来比较舒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花街。
如此,在这雍安县一住就是七日。
清晨,店夥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做饭的做饭,烧水的烧水。此时大多数的客人们还在睡觉,而某间客房,却有些不寻常的动静。
“啊……啊,快…啊――――――”
“抱紧我…………”
阿善紧紧攀著樊二虎的肩膀,牙齿轻咬著他的耳垂,白玉般的双腿缠在结实的腰上,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
樊二虎抱著他的腰,猛力的进攻著。
本来,樊二虎想早起一点去练武,可刚掀开被子就发现了男人清晨很尴尬的反应。他本想静静心,等这反应过去,谁知对面床上的阿善醒了,看了个正著。然後意义不明的欢呼了一声,直扑过来,用腿压住那要命的地方,一下一下的蹭著。
蹭著蹭著就变成了目前的状况。
乌发散乱,腰肢款摆,阿善炽热的呼吸吹在耳边,这一切的诱惑举动都把樊二虎清晨的自然反应变成了欲罢不能的狂热激情。由於客栈人声渐起,二人不得不压抑了声音,樊二虎闷头苦干,时不时还要去堵阿善的嘴,正当两人打的火热时,门口传来了说话声:
“官爷,他们二位就住这间,估摸著还没醒呢,小的不敢打扰,您要是有事就自己叫吧。”
“嗯,你下去忙吧,我自己叫门就好。”
是梁祀刀的声音!樊二虎一下子僵住了。
作者: 逃东逃西 2007-5-23 18:27 回复此发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