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带他去医馆。 “不是,我不疼,”陶琨摇摇头,“我、我就是忍不住想哭。” 章风见他衣衫褴褛,神色仓惶,便知他一定是新来的流民,心中同情更甚,低声温和道: “你先别哭,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管事的说,说不定能解决呢。” 来庆州后,陶琨一直惶惶不安,陡然碰到一个善良温和的少年,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一根浮木,连忙问:“真的能解决?!” 章风点点头:“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陶琨人生地不熟,便忐忑地问:“我娘生病了,我没钱替她请大夫,这个也能解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