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气喘、大汗淋漓,他简直像个异类。 来田庄的第二天,除霍延、李树少数几人,其余人再次瘫软在地。 庄头颇觉莫名,不是说殿下是来种地的吗?怎么一天下来啥事不干就在田地乱逛呢?不仅如此,还大晚上跟那些莽夫在一起跑步,实在不雅观。 洗完澡,楼喻一边给自己揉腿,一边在脑海中勾勒白天走过的田庄。 按摩完毕,他寻来纸笔,开始在纸上画图。 敲门声响起,冯二笔在门外道:“殿下,杨继安求见。” “让他进来。” 杨继安刚洗完澡,披头散发地跑过来,稚嫩的脸上还挂着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