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是头一回遇到像柏寅清这种,完美符合他理想型的人。

“我简单炒了几个菜。”虞微年将保温盒取出时,不经意露出他手背、腕骨的“烫伤”。他支起小桌板,“你吃吧。我吃过了。”

柏寅清自然注意到了那红痕,旧伤添新伤,当下的烫伤比先前更加严重。

他沉默片刻后,道:“你不需要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