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阶上。

“你很好,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微风吹来,树影婆娑,照清他的面庞。虞微年一手拿着手机,单手插兜聆听,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的眉宇轻轻一皱。

虞微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珐琅火机。他一边应声,一边漫不经心地摆弄指尖的打火机。

“不要哭了好不好?”与不耐神色不符的,是柔情似水的语调,“我们真的不可能了。”

好不容易挂断电话,解决完麻烦事的虞微年,一身轻松地回到篷下。

“电话打完了?”杭越单手拎着箱矿泉水,另一手握着一瓶。拧开瓶盖,把矿泉水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