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下他。”

虞微年偏了偏身,他面向杭越,“帮我找个校内兼职,柏寅清本专业的学生更好。让他每天帮我送早饭,一定要足够早,在柏寅清上早自习之前送到。”

一叠明信片被放在沙发上,褚向易凑过来看了看,每张明信片上都写好了问候语,褚向易一时哑声,不可思议道:“这都能预制?”

虞微年没理他:“早饭边上放张明信片,每天塞一张,随便塞。”

反正他提前写好了,内容大差不差。

“我操,你真的是。”褚向易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你追人送早饭不自己送,还找跑腿。”

“我看你也没那么认真啊。”

“我哪不认真了?”虞微年不满道,“但没办法,我真起不来,态度到位就行。而且我不是说了吗?跑腿得早点起床,价格随便开,反正不能让柏寅清发现。”

虞微年追人怎么上心又不上心的?说他上心吧,但他送早餐还要人帮忙,再伪森*晚*整*理装成是自己送的,只因起不来;但说他不上心吧,好像也不是。因为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别让当事人发现。

褚向易勾着虞微年的脖子,腕表蹭过纤白的颈侧,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红印。

他看了眼那红印,见虞微年没发现,也没提起这事。他若无其事道:“万一一周内你追不到他怎么办?”

杭越也看向他。

虞微年将眉一挑,无所谓地倒了杯酒,腔调散漫:“那就只好换下一个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