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微年面前低眉顺眼、仿佛无害的绵羊,虞微年不在,柏寅清连装都懒得装。

“是吗?”

司知庭并?不生气,“我现在和年年有利益牵扯,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合作方。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会继续联系,也有联系的理由。”

“你呢?”他礼貌地笑了笑,“你以为你算什么,还是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柏寅清表情瞬间沉下,司知庭胜过一筹,心情愉悦地转移目光。果然,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心浮气躁,还得多练练。

“聊什么呢?”虞微年纳闷偏头,一眼便?看到?柏寅清眉眼阴郁,在他看来时,又转为委屈隐忍。

他被看得莫名?。

司知庭:“随便?聊了聊,我们现森*晚*整*理在走吗?”

“嗯。”虞微年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他使?唤着柏寅清,“你去开车,等车上暖气打好了,我再下去。”

柏寅清顺从地应了声,离开前,他目光沉沉地望着站在一起的二人,他们不知道在聊什么,肩膀紧挨,远远超出正常社交的距离。

他学聪明了,现在他比从前更?能?忍。

“年年,你和他现在还在联系吗?”司知庭明知道柏寅清听得见,也知道柏寅清在看他们,却故意在这时候开口,“他刚刚看你的眼神,好可怕。”

虞微年懒洋洋道:“有什么可怕的?”

“那眼神,像下一秒就会把你关起来。”

“……”

关于虞微年和柏寅清的事?儿,消息被封锁死了,没有走漏风声。司知庭以为他们是正常分手,无非是和从前一样,虞微年玩腻了甩人,柏寅清死缠烂打,一路纠缠到?这里。

至于虞微年此时为什么还在国内,司知庭也思考过。他猜测,可能?是因为虞简意恰好也在国内,母子?俩多年没有一起过节,于是有了一起过节日的打算。

听到?这话,柏寅清表情明显有了变化,他隐晦地看了虞微年一眼,又被虞微年当场捕捉。他愣在原地,像一只知晓自己惹了主人生气的大型犬,纵使?体型庞大、气场强势,却蜷缩着尾巴,不知作何?反应。

虞微年毫不掩饰地欣赏柏寅清的表情,他望着柏寅清的脸,故意压低身影,哼笑着打趣:“他说你要囚禁我呢。”

“你会这么做吗?”

“……”

低沉嗓音夹杂几分明显戏谑,柏寅清握紧车钥匙,看着那张俊美张扬的面庞,呼吸不由有几分急促。

“年年……”他语气放轻,像在求饶。

明明更?过分的事?都已经做过了,现在却装成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虞微年收回?目光:“去车库吧,别让我等太久。”

他习惯发号施令,说完便?没回?头,而?是坐在大堂的休息室内,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柏寅清给虞微年二人当司机,一路将他们送到?相应地点,虞微年没有让他离开,他便?默默无声地跟着他们上楼。

等虞微年即将进?入vip包厢,才出声道:“你就不用进?去了。”

柏寅清脸色一僵,他看着虞微年和司知庭二人肩并?肩进?入包厢,低声问:“那我在外面等你,可以吗?”

“随你。”

虞微年和司知庭进?了vip包厢,柏寅清自费位置,离虞微年有些远。

擂台侧上方的玻璃门内,虞微年可以惬意地品着红酒,占据最佳视野,欣赏热血激烈的格斗。

vip包厢对面的看台,正是柏寅清的所在位置。这里并?不是欣赏擂台的最佳地点,却能?将玻璃包厢内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柏寅清无心观察比赛,他全心全意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