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寅清吻得急,他?用力按着虞微年的肩膀,深入吻进去,又发狠地撞。唇齿间气息冷冽强势,温度却烫得灼人,他?的吻像有攻击性,称得上野蛮至极。
虞微年受不了这样急切粗鲁的吻,可坚实手臂与宽阔胸膛仿若牢笼将他?困住,令他?无法挣脱。
柏寅清是疯了吗?他?费劲地将柏寅清一脚踹开?,刚拉开?许些距离,柏寅清又重重拥了回来。
故地重游后,湿淋淋的粗舌再次撞入口腔,比方才更深,更重,惩罚似的乱搅,野狗扑食般的亲吻把他?都弄迷糊了。
泪水夺眶而出,虞微年连气都喘不匀了。他?被亲得面色潮红,四肢发软,汗水将他?的发丝浸得乱七八糟,湿漉漉黏在透粉的肌肤上。
他?有气无力地推了推柏寅清的胸膛,骂出来的字眼却是哆嗦发颤的。
“你他?妈的……轻一点。”
虞微年很少?骂人,也很少?说脏字。但这时候他?是真受不了,柏寅清不清楚自己是什么驴玩意吗?
粗蛮发狠的唇瓣厮磨间,柏寅清一把将虞微年拽回来:“你还喜欢我吗?”
虞微年轻哼两声:“问这种问题还有意义吗?”
“有意义。”
“喜欢或不喜欢,影响我们接下来做吗?”
虞微年明?显不屑轻视、又有些散漫带喘的语气,令柏寅清沉默片刻。良久,他?才道:“你现在连敷衍我都不愿意了,是吗?”
柏寅清声音喑哑,听得虞微年莫名。他?刚要开?口说话,所有言语皆卡在嗓子?眼,化?作一道短促的、不成?型的干呕声。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狂风骤雨,令虞微年措手不及。湿滑舌肉缠绕在舌尖纠缠,虞微年大脑一片空白,脑袋逐渐发昏,他?隐约嗅到危险信号。
柏寅清本身?已足够吓人,可现在,他?竟清晰感觉到柏寅清在其间缓缓变宽……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虞微年大脑一片空白,最后一丝理智,令他?做出逃跑的动作。却被反握住手,贴按在头顶,以十指相扣的姿势。
宽阔身?躯宛若庞然大物笼罩而来,形成?一片暗色黑影。柏寅清将虞微年彻底覆盖住,像一匹恶狼圈住自己的领地,再把配偶困在怀里?,钉在身?下,不允许任何人窥探觊觎。
虞微年很快便控制不住表情了,方才他?还能懒洋洋、恶劣地挑衅柏寅清,可现在他?泪失禁体?质又犯了。泪水夺眶而出,他?哭泣着颤抖,咬住曲起的指节,晶亮唾液从唇角流下,薄薄眼皮浮着大片湿红。
时不时溢出的哭喘,随呼吸起伏不定,不断↑↓的小腹,以及因?热而覆盖的一层薄汗,都令他?看起来十分性感。
他?们靠得很近,柏寅清也能清晰看到他?们是如?何拥抱连接。他?垂眸看着虞微年,眼底一片深沉。
“你不爱我了吗?”
虞微年抖得不成?样子?,他?这才知道,原来先前柏寅清都有些收着,可能知道他?承受能力有限,不舍得他?吃苦。他?现在才意识到,之前他?以为?的极限,根本不是柏寅清的极限。
他?望着那双雾沉沉的眼睛,头皮惊悚发麻。直觉告诉他?,当下也不是柏寅清的极限。
可哪怕是如?今的程度,都叫他?心生恐惧,灵魂发颤。若真让柏寅清全部开?发……
他?会死的。
他?真的会死的。
“怎、怎么会呢?”
虞微年换上一副温柔委屈的表情,尽管柏寅清尚未停止,他?还是竭力断断续续地艰难开?口,“你……别这样。”
柏寅清面容平静,唯有一层异样病态的红。与冷淡外表不符的,是他?近乎野蛮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