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苦笑一声:“我本来就已经死了,这一切都是我们自作自受。”
这样肚子上开了个大洞还维持着精神跟人好好地讲话实在是很新奇也很鬼畜的体验。
那双点缀着雪色睫羽的漂亮蓝眼睛里似乎带着一点茫然一点怜悯,唯独没有害怕。折射着炫目光影的虹膜里清晰地映出谢池沾着一点血迹的仍旧清秀的脸。
真可爱啊。
连害怕都不会的,小小的被人养在掌心里的金丝雀,胆子那么一丁点,心肠却好的过分。
这么短暂的人生,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自己愿意为之付出真心的人,却只配远远地看着,再也没有触碰他的资格了。
明明所有人都可以碰他。
唯独他不可以。
只有他不行。
生前尚未消解的执念会催生出可怖的恶灵,那么死者也是吗?
死者的执念会变成什么呢?
“喂!”白渡发现有点不对劲,想把姜迟拉到身后去。
这种时候就不要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啊!
你的黑化都要写在脸上了!
冷静一点啊!不要别人黑化你也跟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