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才不情不愿抬起头来。

黑眸沉沉,盯着身下人看。

虞稚大概能看出,他也是有点不高兴了。

“怎么了呀……到底为了什么?”

魏迟忽然埋到她脖颈处,低声道:“他挑衅我先,你信么?”

虞稚怔了怔:“我信你,自然信你。”

魏迟抬头,神情里竟还有些委屈的意思:“当真?”

“嗯。”虞稚抓了抓他的头发。

“我不过少时和他见过,好些年都未见了,自然是不大了解他,可你是我夫君,我了解你。”

魏迟瞬间眉眼一亮,说不住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