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情绪开了个口子就再也收不住了,虞稚一时半会儿,哭得更凶了。

门外,砚台和杳杳他们都听见了,砚台满脸担心,大郎问:“要不要进去看看……三婶好伤心呀……”

杳杳:“别去!你懂什么呀,这会儿能哄好三婶的只有三叔!”

前几日,几只崽也蔫不拉几的,现在就和恢复了元气似的,话也终于多了一点……

不过杳杳也说错了,屋内,这会儿魏迟也哄不好虞稚。

虞稚坐在床边垂泪,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问。

魏迟怔愣了一下:“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