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稚画了一半,用镇纸压住了,之后才走到炕边,脱鞋洗脚。
炕上暖烘烘的,没多会儿她就浑身发热了。
“你在干嘛呢?”虞稚看着魏迟忽然问。
他进进出出的,好几次了。
魏迟回头朝她笑了笑:“过两天要进深山去,提前准备一下。”
虞稚对“进山”二字已经成习惯了,随口问了一句:“当天能回来吗?”
魏迟愣了一下,回头道:“恐怕不行。”
虞稚抬头,有些惊讶:“又和上次一样吗,要猎狍子,进深山吗?”
魏迟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想了想,他道:“鱼鱼,马上入冬了,我得去山谷那边看看有没有羊,要是能牵几头羊回来,咱们过冬也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