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藏身的距离离他们不过十多米远,可能是帕子上没有苏桐的气味,也可能是臭节草的气味过于霸道,又刚好早先设的标记都被触发了,没有引起任何异样。
有两只手电筒往这边走了几步,光线胡乱地扫射了几下。
便听有人道:“这边黑漆漆的,啥动静都没有!”
“算了,八成还是沿溪往上跑了,把狗牵到溪边再闻闻去!”
光线杂乱地晃动了几下,在一阵骂骂咧咧中,脚步声渐渐远去。
苏桐轻轻舒了口气,想着,竟让她躲过去了吗?
如此,老天爷还是善待她的。
只是,一个念头还没转完……
却不曾想……
那边的树上却出了变故……
邢东阳的裤管本就是半湿的,身在高处时便格外的冷,手脚都有些僵硬。
听到手帕的事情时,他便极度自责,情绪有些失控,好在咬牙挺住了,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