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脏 ,碰脏了我的脸。”
江婉沐说完这话,她一脸嫌弃的伸手擦拭着被连皓摸过的脸。连皓的脸一会黑一会白的瞅着她,他原本去解衣结的手放下来,他恼怒的冲着她低声说:“那你托我的衣裳做啥?”江婉沐笑嘻嘻的瞅着他说:“你真笨,自然是做男女的事情。不过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你只能听我的话,我说要怎么做,你才能怎么做。”
江婉沐说着话,见到连皓停下来的双手,她怒目瞅着他,把见到直接往他衣裳上面刺去。连皓脸色发白的快快跳开,他知道跟醉酒的人,是说不清楚原由。他一只手快快的解衣结,另一只手瞧着江婉沐手里的剪刀,劝诱她说:“来,婉沐,把剪刀给我。”江婉沐瞧着连皓上身的衣裳脱了大半,下,身的衣裳还未曾动过。
她试探的把剪刀对准连皓的下,身比划着,瞧得连皓出一身冷汗,很快的脱下外面的衣裳,冲着江婉沐说:“婉沐,这衣裳给你拿着。”
江婉沐顺手把手中的剪刀往一边丢去,接过连皓手里的衣裳,笑着说:“好,那先让我摸摸你的胸,我小时候,在外面听男人们说要动手时,要先从胸,部开始摸起来。嘻嘻。”
江婉沐抱着衣裳,直接扑到连皓的胸前,带得怔怔中的他,倒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子,床边的屏风直接倒下去,‘碰’的一声响起。连皓听见外面管事妇人奔来的声音,他连忙说:“没事,退下去。”江婉沐已嬉笑着把刚接到手的衣裳往地上一丢,双手直接摸向连皓的胸前,边摸边感叹的说:“听厚实的,只是隔着衣摸不爽。”
连皓深吸一口气,伸手捉住江婉沐忙忙碌碌的双手,他盯着她问:“婉沐,明日酒醒,你会后悔吗?”江婉沐用力抽回双手,用力捏他的脸,笑逐颜开的说:“嘻嘻,这个人我认识,他们说他是我的夫婿。可是我没有夫婿,也没有家人。咦,你是谁?我听他们说女人经过那样的事情,都会觉得好,为啥我觉得很疼痛?哼。想来是因为我被人压着,而不是我去压人。”
连皓想起成亲那夜,自己只想着要完成那事情,想来那夜自己太过粗暴,以至于后来江婉沐虽然事事顺从自己,可是心里却怕了自己。连皓伸手抱住江婉沐,却被她重重的推开,见到她一脸怒容冲着他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我只喜欢碰别人。”
江婉沐说完这话,粗鲁的拉扯连皓往床边走,嘴里说着:“今晚上,你让我好好的压着你睡,过了今夜,以后没人敢说我不懂男女的事,”她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拉扯连皓的衣裳,连皓顺着她的意思,轻叹息的快手脱了内衣,只留下褒库。江婉沐笑嘻嘻的把自己的外衣脱下,往床下一丢,重重把连皓扑倒在床上。她的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直到连皓忍无可忍的低吼一声说:“婉沐,你别怪我,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被女人这样来来去去的折腾。”
江婉沐想起自个昨夜的确是深懂的男女之事,到最后她和连皓两人的确太过荒唐了一些,两人打架一般抢着谁在上面的位置。她伸手请揉搓起额头,她没有想过,醉酒之后,她会如此的放肆,她还记得连皓的低语声音“婉沐,我是你夫婿,是你的亲人。”只是激,情中床上男人和女人说的话,谁当真谁就是笨蛋。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落]
管事妇人和丫头们抱着换下来的被褥走出来,小会厅的桌这时已摆放着收拾好的餐具。江婉沐神色清淡的瞧着她们行出来,反而是吉言瞧到她们手上抱着的东西,有些羞惭的低垂下眼脸。管事妇人缓下脚步,望向江婉沐说:“夫人,你去瞧瞧房间可有不妥当之处?我们随时可皿更换过来。”
江婉沐站起身来,直接走进房间里,转过屏风望到满床的红色,胜过她初入王府的那些日子喜气。吉言跟在她的身后,望到满床的红色,微微侧头去打量江婉沐,见到她已转出屏风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