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晚,也不知现在会不会有了,我们还是要多顾着她一些。”
吉言轻笑起来,想想笑着说:“难怪花儿不肯跟我们说她的名字,她家爹爹图省事,竟然是瞧见什么就给儿女安什么名字。花儿哥哥那样的一个大男人,因为在吃饭的时候生他,竟然大名就叫‘筷子’,还有她妹妹叫‘草儿’,是因为他爹取名字时,低头看见草。花儿说还好他们家就是兄妹三人,如果她娘亲要再多生一个,以他爹爹的性子,什么样的名字都会用上,说不定直接叫‘菜儿或者菜子。”
江婉沐和吉言如此说笑着,两人的心里都轻松许多。江婉沐笑着说:“我觉得花儿爹爹心意是好的,一双筷子要配上满桌的菜,一朵花儿可以看见满眼的春色,一棵草儿可以长长久久。这么一想,这三个名字都取得好。”吉言轻轻的笑起来,她笑着说:“小懒,给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花儿的爹爹用心良苦,他盼着儿女好。难怪花儿的哥哥满天下跑,难怪花儿会嫁给布店大管事,那草儿现在是久在家中,盼着良人上门。”
江婉沐和吉言两人说笑着,等到苏欢娘子花儿上了马车,吉言把两人的话又说给她听一遍,听得花儿拍手叫好,她合起刚解开的外衣,笑着说:“我哥哥巡防下半夜,他刚刚已经起身了,我要把这话说给哥哥听,让他也乐上一乐。”花儿很快的跳下车,吉言轻叹着说:“我也是这般待我哥哥的。”江婉沐听吉言这一语,就知跟下来的她的心绪又会低落下来,她伸手轻拍她一下:“睡吧,明日要早起呢。”
这一次去南方,镖队早早跟同行的人说好,为了早些回到京城,他们一路会尽量赶路,路上碰巧能进城,大家就去客店睡一晚。一般的情况下,一路上是不会特意进城,只会在野外宿营。江婉沐听到转来的消息,她的心里一片了然。上个冬季因为江家人的所作所为,京城里供货商的手里都没有几多的存货。她在苏欢的迟疑不决中,作主定下来依然不改,一定跟着他们镖队同行的决定。
花儿的哥哥得到消息后,赶紧亲自帮她们挑选好一辆空间大些的马车,他专门让家里人过来跟花儿提醒说:“你们三个女人要跟着同行,带路上吃的外,一定要记得多带上被褥,到时在马车上睡觉,也会舒坦些。”江婉沐得到这话后,立时把房里睡旧的被褥找了出来,又用新被子,把木根爹娘那床宽大的旧厚被换了过来。她们三人在车中,挤在温暖的被褥中,一路上并未觉得多么寒冷。
吉言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又翻转过去,江婉沐有着心事,这一时也无法安睡下去。她叹息关对吉言说:“亏得花儿要跟我们去中南,这一路上有她家哥哥心疼她,我们跟着也舒坦些。”吉言听后忍俊不禁笑出来说:“小懒,苏爷眼光好,他熬了这些年,一眼瞧中了花儿这个女子。我瞧着他们两人相处的好,苏婶子提起花儿是一脸的笑,说不怪苏爷拖了这些年,原来为的就是等花儿这个女子。”
苏欢成亲时,听说南城有许多的花俏的小女子,一个个不小心的摔破家中的杯碗。江婉沐听林子说着那些事情,瞧见他眼里的羡慕,听着他低声说:“东家,我跟着你好好做,我有一天成亲时,也要让那些没眼光的小女子们,把家中的杯子多砸些。反正砸的是他们家的东西,那些小女子用的是爹娘的银子,没一个会心疼那银子得来的不容易。一个个都是势利眼。活该,大管事看不上她们的小家子气。”
江婉沐可不敢乱许别人的前途无量这般大事情,她笑着宽慰他说:“林子,你这样能干的人,就是不在我这里做活,在别的地方做活,也是一个能干用得着的人。我家眼下这般情况,可不敢许你什么事情,我最多许你,只要你有心做好事情,有机会时,我一定会记得你这么一个人。”
林子听她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头说:“东家,我刚刚说的不过是说气话,我才不会做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