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叫他娶江家呆小姐,还执意成亲那天叫他与江家呆小姐去圆房,你們从来没有从心里觉得委屈了木头,而我和哥哥两人觉得木头为了一家人受了委曲。祖父,你們都知道如果换成别家的小姐,别人家一定不愿意签订三年为期,一定会赖上木头一生一世,所以你們为木头选择了一个那样的女子,想着的那是一个可以随手丢弃女子。
你們从来没有想过,木头会对那个女子动心。不,是我們大家都没有想到,外面流言蜚语中説着的那个呆小姐,她从来就不是呆傻之人。她非常的聪明,竟然隐瞒下她已成为大家的事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那样的一个女子,极其隐忍的性子,她吸引了木头,让木头为她动心。我們那时明明觉察出来,自私的为了一家人的面子,一个个故意不去点醒木头。
枉我为兄长,护不了自已最小的弟弟,眼看着木头错失他心爱的女人。如果他得不到那个女人,他一生不开怀,我这个做兄长这一生瞧着都会觉得亏欠他。你們难道从来不觉得亏欠了他?”连昂瞅着老王爷和王爷两人变了黑沉色的脸,又见到还要滔滔不绝往下説的连轩,他不得已中赶紧伸手捂住连轩的嘴,嘴里冲着两位长辈説:“祖父,你亲,轩儿年纪还轻,这瞅着木头样子,一时冲动才失言。”
老王爷冷眼瞅着自家的儿子,见到王爷听了孙儿的话,神色中涌现出的不忍心。他冷眼瞪过去説:“他自个在外面惹下的祸事,他不自个担着,难道要全家人跟着一块担着吗?你身为王爷,怎能有妇人之仁。”王爷轻叹息起来,望着老王爷説:“父亲,明面上大家以为你最疼爱木头,其实你最爱的是昂儿,所想的是王府的前程。你不过纵容着木头,给府里府外的人看热闹。木头是幼子,我便由着你和母亲去纵容娇惯他。
好在他本性不坏,这些年从来没有真正的蹐差一步。父亲,王府的前程重要,可是孩子們同样重要。我想真正的成全他一次,由着他性子迎回那母子三人。那个女子,这些年在外面名声清白,木头的性子,大约也只能她约束得了三分。”连昂和连轩两人一脸惊骇的瞅着老王爷,他們这些年来,一直以为老王爷心里面连皓最重要,没想到自已的父亲点明那只是一个挡箭牌。
连轩一脸不敢相信的神情,望着老王爷説:“祖父,你最疼爱的应该是木头?你待我和哥哥两人从小就严厉教导,只有待木头放任许多,让他由着性子玩世不恭的行事。”王爷转头望一眼晕睡中的连皓,苦笑着説:“轩儿,你祖父扛起一个王府的事,他对真正疼爱的人,才会百般严厉要求。你祖母是慈母的心,没有想得太深。你們母亲待你們兄弟三人是一模一样,那时她有心伸手去管木头,又次次败在你祖母手里。”
连昂的神色变了又变,好半天恍然大悟般的叫起来:“难怪如此,这些年来,我一直想着我和轩两人的亲事,早早就定下来,为什么木头的亲事,总由着他自个来乱行事。后来遇到那事情,明明又有两三家愿意结下亲事,为什么祖父偏偏瞧中江家。祖父……”连昂神色变了又变,到最后成吱吱唔唔的声音:“是为了保王府……所以……才从小纵容……木头、,天,好在木头福大命大,乱撞出现在这种局面。”
连轩的神色苍白望着老王爷,他的嘴巴动了又动,然后低声音説:“木头从小就聪明,他説不定心里早已明白这些事情,他只是不愿意去相信家人会这般对他。难怪他会对她动心,两个都是用做棋子的人,自然会有怜惜之心。父亲,你也是把木头当棋子用吗?我不行,木头是我弟弟,是我从小护着长大的弟弟,我只要他好,我不管王府将来如何,实在不行,我有双手可以养活一家老小,不用我护着的弟弟去挡灾祸。”
老王爷的眼神望着连昂,沉沉的説:“昂儿,祖父的日子不多了,我为王府盘算多年,你父亲这样的性子,撑不起王府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