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依,坚持要骑,于是我没法子,只好甘愿为公主坐骑。”
宁芙瞬间瞪大眼睛,眸底透着不可置信。
“那你……”
她实在难以想象,像阿烬这样心高气傲的人,竟然会因她的一时任性而情愿低头做马。
那岂不是要弯下腰,在她面前跪地屈膝地承受侮辱?
眼见小公主表露内疚之色,韩烬心安理得享受她愧意的目光,而后装就忠侍之态,温和出声言道。
“做起来,其实并没那么难。”
哪怕顶身千次,对他来说都是易事。
难的,在忍。
他这话叫宁芙听着更觉难受,心里反思自己,她要玩闹什么不行,怎么偏偏这样作践人。
于是愧意探手,将指头小心翼翼从被沿下伸出,又勾握住他的。
随之声音软软,“是我叫你受委屈了,膝盖有没有跪痛?”
她脑海里想象着他跪地驼背她的画面,只觉自己好过分,简直比那跋扈的南越公主,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韩烬回握住她的手,指腹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似有若无地在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