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觉得不够?”
察觉到他语气的危险,宁芙这才见好就收地摇摇头,“不是。”
她又补充一句:“阿烬,我会想你。”
“嗯……我也是。”
咬到她耳垂,他最终忍着没有再动她。
三天前那次,他已经在她面显毫无遮掩地展示了自己的劣根性,那样下流的粗鲁,不顾的妄为肆意,他短时之内绝不会再尝试做第二次。
思及此,韩烬脑海中无可避免的回忆起些许画面。
那时,他已然听清了她的软求,也目睹着她大颗大颗的泪珠掉落,可他始终无动于衷,只睥睨她跪坐自己膝前的模样,哭得凄凄又无依,孱弱又惹怜。
只是那样一派我见犹怜的神容,任谁看了大概都会生出几分微微恻隐。
可他没有。
不仅心硬如铁,还蓄势待发,强如一支铁头箭镞,反反复复地冲进同一片云团之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