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料想的没错。
那么粗的玩意,他都不做好扩张,没有把小小的蜜穴舔的湿湿软软就往里头插,尾巴还钻到另一处小穴里,钻那么深!
主君的哭泣哀叫他权当听不见!
死蛇,该死!
今晚的一切他看得清楚听得分明,他知道主君的小穴插进去有多爽多舒服,心头怒火熊熊燃烧,胯下的鸡巴却擅自回忆起了跟主君一起在床上翻滚缠绵的画面,自顾自翘得老高。
眼见着蛇麟越来越过分,他实在忍不住出声呵止,让蛇麟停下。
蛇麟当然拒绝,蛇尾依旧紧紧缠着白榆的腰身,“床上我只听白榆的。今晚是我们的结契夜,希望你不要打扰,请关上门离开。”
狼耀拳头紧握,“你难道听不出来吗?榆榆说舒服只是不想让你扫兴而已!你还当真了?!”
“……原来、你是这么理解的。”白榆嗓音哑哑的,还有点抖,他扭过头,眼眸含着复杂的失望,语气加了精神命令:“出去,不许再进来打扰。”
狼耀头一次被赶,身体在精神力强硬的驱逐下离开。
脑海如走马灯一样闪过数个画面。
温柔的“我没事的,我真的是因为舒服才哭的。”
耐心的“信我好吗?我真的没有自虐的癖好。”
一遍又一遍重审,直到放弃“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以后,不会再强迫你了。”
也就是从那时起,主君在床上开始‘适可而止’,回家的时候身体内外频繁沾染别的兽人的气息。
狼耀回到了卧室,坐在床边。
他还记得那次收到白榆的精神暗示,做的‘过头’,他跪在床边哭求,白榆垂着眼眸好久没说话,叹了口气,勉强露出笑容安慰他。
他一直以为是当时的白榆被折腾的太虚弱差点死掉才会如此。
现在看,恐怕是被脑子轴不听劝的他搞得心累。
白榆重新沉浸在温凉蛇兽人怀里,满脑子的大鸡巴,根本腾不出空隙去想别的。
蛇麟的吻技进步的也很快,舌尖描摹唇瓣的轮廓,轻柔舔吻,含住下唇吮吸轻咬,再撬开整齐洁白的牙关,钻进湿热温暖的口腔,舔舐敏感上颚,品尝甘甜津液,跟白榆湿湿软软的舌头互相交缠蹭动。
白榆真感觉他患上性瘾了。
无论是触碰抚摸他身体的双手,还是亲吻舔吮他唇瓣胸乳的嘴巴,又或者是即将肏开宫口的粗壮蛇根,反复掀起或轻或重的快感涟漪,覆盖周身的精神流被不断攫取,电流似的酥酥麻麻席卷全身,肉逼腔内更是被捣操的一塌糊涂。
每次高潮喷水都是爽到极致濒临崩溃的发泄。
白榆之前在实验房老是被大蛇操昏,今晚倒没有。
这是蛇麟第一次跟他在无‘实验手册’指导的情况下做爱,蛇根的凶猛程度降了几个level,但蛇根的形状补足了这一点,白榆依旧爽的摸不着北。
两口淫壶吞进蛇精,肉根抽离,白榆抱着鼓鼓的肚子,一脸情事过后的餍足,眉宇懒懒散散的,腰身比大蛇还软,拿蛇麟当凉玉床,互相依偎环抱,时不时哼唧两声,抬头要亲亲。
他的人生圆满了。
白榆大脑放空,暂时没空想别的兽人,满心满眼都是俊美能干的大蛇,昏昏欲睡之际想起来,拍拍软软弹弹的胸肌:“变成蛇蛇,我把契约藏一下。”
通体漆黑的大蛇盘在床上,用温凉柔软的身体给白榆搭了个小窝,烙印印在鳞片上,白榆设下的屏障多了个功能,保护蛇麟精神域的同时,掩藏烙印。
蛇麟抬起尾巴碰了碰,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烙印,金纹像是一对展翅欲飞的翅膀。
被他环绕在中间的素人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