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也会是最受宠的一个。
对上白榆的眼,看到里面的绵绵缱绻,狼耀更加笃定,‘主君好爱我嘿嘿嘿’。
不就是一手交钱一手抚慰吗,蛇麟给的钱多,主君多抚慰一会儿也是正常的,什么蛇不蛇的浓不浓的,他可能这几天想主君想迷糊了,鼻子不太好使了,只是摸摸,主君肯定不会跟别人做……做那么亲密的事。
自我安慰很奏效。
狼狼又变成了没烦恼的傻狗,咧着嘴乐呵呵的。
直到晚上。
他跟以前一样,狼舌美滋滋钻进小肉洞,舔软了主君嫩呼呼的小穴,几日不见,肉花好似比从前更艳丽漂亮,热情也更胜从前,深处的小嘴一直在吸他的舌尖。
嘴巴上了瘾,鸡巴也一样,憋了好几天,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了,根本不用白榆催,硬邦邦肉屌自觉地蹭上鼓起的肥嫩美鲍,才蹭了两下,白榆推着他的小腹,“今晚就舔舔算了,不用插。”
狼耀:“?”
一连半月,皆是如此。
白榆要么晚上不回家,回来了必定带着一身蛇味,再也不像从前那样,让他用狼屌插娇怯的小穴。
狼耀茫然无措,“主人,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太笨了猜不到,但是只要主人说出来,我一定会改的。”
白榆表现的比他还茫然:“之前让你插,你不是觉得太可怕吗?哭的比我还凶。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逼你,反正我也不想要崽子,以后你都不用做了,不开心吗?”
晴天霹雳。
白榆字字句句说的都是事实,是在为他着想,狼耀笑的比哭还难看,‘开心’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19、蛇蛇: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狼耀活像吃了一缸混着老陈醋的黄连。
他现在越看蛇麟越觉得面目可憎,没毛的东西真恶心,如非必要真的一点也不想跟他有接触。
重诺守约的原则让他不好毁约,何况蛇麟正为退役伤残的兽人争取福利,还自掏腰包设置不少岗位专供给兽人,他把这股气憋闷在心里,唯有见到兽父时才显露出愁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