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蕊心抽颤,肥嫩花瓣摇曳。蜜口不住收缩,汁水泉涌泛滥。
豹味儿渐渐消散,染上狼味儿的漂亮肉花柔媚绽放,还散发着独属的淫香,勾起狼耀的馋虫和欲望。
吱哇乱流的口水裹满舌头,成了最好的润滑,舌头对准穴口一挑一钻,顺顺当当插进十多厘米。
穴腔紧致绵软,裹住柔软灵活的大舌头,抽搐着、蠕动着。穴腔像是一口活井,一点口水就能引出更多的涓涓蜜水儿,和硬热肉屌截然不同的触感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地勾舔,舌面舌苔掠过每一寸绵密穴肉的褶皱,
热意升腾,白皙的肌肤染上妩媚潮红。
白榆紧紧夹着狼耀的脑袋哼哼唧唧地骚叫,眼眸氤氲水雾,爽的落下泪来。
温柔只是最初的表象,舌奸逐渐变得肆无忌惮起来,狼耀自认为舌头舔的再凶再猛也比不上硬邦邦的大鸡巴捅进去把小穴搞的乱七八糟,他心里憋着委屈,香软肉洞里头残留的豹味儿激得他情绪翻涌,失去分寸。
舌头插的极深,宛如长鞭一样疯狂旋转搅动,骚点淫心一下子被搅弄得丢盔弃甲,穴腔频频痉挛,一次次被拨弄的宫口颤抖着敞开小嘴儿,喷涌出热液。
“嗬呃嗯……!”
柔软腰肢弓起优美的弧度,白榆努力忍住尖叫,揪扯着狼耳发泄过于强烈的快感带来的崩溃,他失控地攀上高潮,抖着屁股喷水,肚子被搅得一塌糊涂,整个肉逼都在抽搐。
狼耀含含糊糊地说了什么。
白榆听不清,喘着气骂:“别……呃、别插着舌头……说话……唔哈……好深、好深呜呃呃……!”
骚逼要被舌头搅坏了。
爽得要死了。
为了仔细品尝逼水淫液,舌头总会无师自通多种玩弄穴腔的方式,白榆最受不了的是舌尖盯着一个地方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舔操。
就好像是要把内壁黏膜也要舔下来吃掉一样,骚逼根本受不了,如果舌头盯上的目标恰巧是骚点或是骚心,白榆的下半身都不像是自己的,肉屄疯了似的喷水喷尿,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扭动,想要摆脱狼舌的奸淫侵犯。
狼耀总会在这种时候停下来,或者及时刹车,提前换个地儿舔舐。
搞的白榆爽了,但没完全爽,不上不下的。
今天的狼耀有点不一样。
无视主君难以抑制的颤抖尖叫和挣扎,一个劲儿地用舌尖来回抽打宫口,直到骚唧唧的小嘴儿彻底软下来,放舌尖钻进去。
“嗬呜!啊啊!去了、去了呜啊啊啊……!不呃、别舔、别打了呜呜啊……要尿、呜!”
脆弱柔软又敏感至极的地儿怎么受得了被这么鞭挞蹂躏,骚屄一次又一次高潮喷水,根本停不下来,尿屄又张开了,激射出的温热水液和逼穴的骚水一起喷向狼耀的喉咙。
嘴巴大就是好,喷得再多也能一滴不漏。
白榆被操的脑袋一片空白,翻着眼呜叫,身体受不了过度的刺激,催生出濒死的恐惧,求生的本能让他使出浑身解数挣扎。
但他这次没晕过去。
舌头拔得又猛又快,光是抽出的动作又让还没射干净的淫水尿水小小喷了一回,狼兽人睁着澄澈的蓝眸,小口小口嘬着细嫩的腿肉,哑声说:“对不起主人,我是不是舔的太凶了,小穴疼吗?都怪我……”
换成别的世界,男人这么说肯定是假愧疚装可怜博同情,但现在不同。
白榆若不好好安抚,狼耀能自责死。
白榆动了动涣散的眼眸,打起一丝精神:“没事……不疼、舌头舔的很棒……”
高潮余韵绵长至极,连腿根都变成了敏感地,狼耀轻柔的舔舐嘬吻也会引起身体的痉挛,他颤抖着身子一边落泪一边用哭腔安抚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