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液。

我一下子又有到了熟悉的“中淫毒”之感。

我爽得淫水泛滥,边呻吟边喊他用力操我。

纳伽被我这罕见的热情勾得神魂颠倒,竟是很快又射了。

我榨了他这一波精阳,意犹未尽地奚落他:“怎么射得这么快?鸡巴这么不中用,还不得被夹断?”

纳伽现在根本经不起挑逗,我都不用刻意拿身体去磨他,光是口头上的一点点刺激性话语都足以令他一柱擎天。

察觉到他又硬了,我软趴到他身上,蛊惑他道:“换个姿势,我坐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