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有白色的精液一小股小股的流出来,然后染脏了骨缝,甚至床单。

“顾总你看看你自己,”周尉岐将视频凑到顾倾洲眼前,“你见过比你自己更淫荡的人吗?”

只一眼,顾倾洲一下将脸埋到了枕头里,牙齿被咬得咯吱响,拳头也不自己紧紧握起,但两人都很清楚,他现在的拳头可是对周尉岐造不成任何威胁。

“我帮你洗一下吧,”周尉岐突然下床将顾倾洲从床上抱了起来,随即就在顾倾洲不可置信的眼神下将他抱进了浴室。

“你会这么好心?”顾倾洲明显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