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杭看着他,自己的指甲掐了掐掌心,继续说:“我累了,你也累了吧,段烨霖,唱不下去的戏就别唱了。”

“我从来没唱,是你一直在演,对不对?”段烨霖几步走上去,他的目光中是有愤怒的,那种哀其不幸的愤怒,从后槽牙一点点磨出来三个字,“杭少棠?”

听到名字的瞬间,许杭的睫毛狠狠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