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
那会儿她找了个在酒吧卖酒的工作,晚上干点外快,也等体检报告出来,持证上岗,一次八百,包夜两千,会所会给她安排嫖客,四六分成。
那是个隐私性很好的私人会所,酒吧只是他们其中一项对外的生意。
小珺在那里遇到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人,有个男人很喜欢她,但他玩得太变态了,她那时候什么都不懂,他就抱她坐在腿上,用手机放视频给她看。
视频是那个男人自己拍的,他介绍视频里的两个女孩都是他的女奴。
她们在视频里什么都是一起做的,一起给男人口交,一起用嘴接排泄物,一起被打得皮肤青紫,小珺觉得很恶心,在男人腿上如坐针毡。
“这个我做不来,我不懂,会很扫兴的。”
“给你钱你也做不来?”
“做不来…”
男人挥手打她,小珺下意识躲开了耳光,紧接着被推到地上。
酒吧是幽静的清吧,周围或西装革履或做休闲打扮的男人都看过来,大多冷眼旁观,像她这样穿丝袜戴兔耳朵的侍应生身处灰色地带,没有人会可怜她或好奇她的遭遇。
小珺狼狈地站起来,这一摔令她大腿背面整个红了,简直像被人不留情面地狠抽了几巴掌。
那种红是大面积、均匀过渡的,仿佛桃子阳光照射最充足的那一面,色泽饱满,看起来…非常纯真健康。即便那“纯真”裹着一层蕾丝网袜,也只令她看起来像肯德基的蔬菜汤伪装成垃圾食品的有机蔬菜。
这就是她给薄晋琛留下的第一印象。
他在邻座,走过来问小珺需不需要帮助。他刚谈完工作,皮鞋西裤都看上去十分一丝不苟,往上黑衬衣整洁地收进裤腰,没有打领带,领口扣子打开了两颗。
小珺抬头看清楚他的脸,骨相利落,眉眼深邃柔情。很帅,她说过的,像港星。
“谢谢你,先生,我没事。”
她一边说,一边擦眼泪,跑回更衣室去,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