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又打了她一下。
现在红了,他五指拨弄她泛起红润色泽的臀瓣,“你的皮肤是什么做的?嗯?就算轻轻拍一下都会红。”
小珺乖乖趴着,手臂交叉垫在脸下,没什么心理障碍地拍起马屁,“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你调教的好。”
他果然高兴,哼笑了声,说她的嘴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以前又笨又硬。
她都有点忘了,她总是记不清自己和薄晋琛之间的事,可能是因为这四个月里他们见面就是为了同一件事,没什么好记的,她没有刻意去忘,但就是不大记得了。
所以他总说她记性不好,一点小事都会忘,只有要钱记得最牢。
那他看中她什么呢?
可乐鸡、柠檬鸡、新疆大盘鸡,叫鸡也要叫合胃口的鸡。
大言不惭地说,她外貌优点很多,但是薄晋琛最喜欢的是她的皮肤,她很白,掐一下打一下泛红很快,消得更快。
有关她天赋异禀的肌肤,当然无关薄晋琛的调教。
她从小就这样,以前就经常被蒋南在校服下亲得青一块紫一块,她捂着衣摆不许蒋南用力吸,他就说她这叫碰瓷体质,他根本没有用力,自己女朋友还吸不得了?
蒋南…她又想起他了。
小珺毫无预兆地掉了颗眼泪在薄晋琛腿上,她欲盖弥彰地从茶几拿了烟,衔在唇边帮他点,他乜目咬过她指间的香烟滤嘴,抱她稳稳坐在自己腿间。
调整角度后,没入了她的穴口。她还保有一点前戏的湿润,清晰感受到那截滚烫的异物,艰涩又畅行无阻地涨满了她的阴道。
“在哭什么?”他问。
小珺摇头不想作答,随即宫口便被重重撞了两下。这绝对算严刑逼供,她求饶地弓起腰,下身吐出大半段被她裹得湿透地阴茎。
她总算想到说辞,“…呛到了才哭的。”
“还呛,嗓子不舒服?”
“没事了,舒服的。”
在调情这方面,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薄晋琛,小珺偏过脑袋,避开那颗忽明忽灭的火星,用柔软的嘴唇亲了亲他冒出青茬的下巴,然后慢慢向下,亲吻在他的脖颈、锁骨、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