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这些“坏学生”避之不及才是。

“我说了,我们是共犯。”

穆听梨语气淡淡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天我确实没有阻止你,而且你是为了帮我才那样做的,出了事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吧。”

段靳屿面色微动,嘴角那抹惯常的散漫笑意僵了几分,随即变得柔和起来。

他轻声问:“知道我名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