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包养你?”他笑了两声,声音喑哑,夹杂着很多让人听不明白的情绪,“难道不是你准备这些来暗示我?”

“没有。”盛柠极力否认,“您相信我,我对谁有非分之想都不可能对您有非分之想。”

温衍:“……”

在听到她的真诚解释后,男人的眉头反倒越拧越紧。

他咬着后槽牙,嗓音里仿佛淬着冰:“那是我自作多情?”

盛柠想说是,但又不敢,只能张着嘴,纠结着五官,喃喃说:“反正您真的误会了,我绝对没那个意思。”

温衍好半晌没说话,就在盛柠以为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时,他说话了。